宋时矜拾起酒杯,小口抿下未在提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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秋狩在即。
宋时矜一早就已经安排好了这几日的路线,梦里出现过的地方,她决定都避开。
虞绵也受邀在列,邱阅宁不善骑射,宋时矜便没有让她前去。
这日虞绵好不容易心情好了起来,打起精神约宋时矜上街去铺子里面看看新上的料子,打算让绣娘新做两件猎装,等秋狩那日与宋时矜穿。
两人坐在马车里,宋时矜揉着她的手背问:“想明白了?”
“想明白什么了?”虞绵装模作样,另一只手挑起帘子往外头看,只留给宋时矜一个后脑勺。
宋时矜瘪瘪嘴,抬手在她额角敲了一把,“装什么装,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,还非在这里给我装不懂。”
虞绵揉着脑门瞪她,等说话时却又将声音放的又细又小,生怕宋时矜打她一般:“还能怎么,都这么多年了……”
果不其然。
这个结果宋时矜早就猜到了。
她没好气的剜了一眼虞绵,恨铁不成钢的骂:“我瞧着袁珩都要比我三哥那个不成器的好得多,人长得也不差,性格又好,你非得在这一棵树上吊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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