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铖没有再像之前那样对这个问题缄默不语,而是想了想,认真回应道:“如果这个人爱你的话,你自己是会知道的。”
宋时矜眨眨眼,她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想起一月后的西凉使臣入京之事,容铖交代几句她的身子后,又重回这件事情轻声叮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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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时矜这病来的蹊跷。
虽然目前暂时还未有解药,但竟也不知为何,太医用医治天花的药方竟也能将其降服住,只不过还未彻底治愈,整日里仍是浑浑噩噩。
端亲王那头接连多日都不见有动静,直到第三日,端亲王入宫寻了姚皇后。
殿内。
姚皇后手执杯盖吹着漂浮的茶叶,语气淡然:“皇叔今日怎么会来?”
“珈儿,你应该知道。”端亲王坐在下位定定看着她。
闻言,姚皇后笑起:“皇叔既不说,本宫怎会知晓。”
端亲王被姚皇后这副模样气得不轻,胸口急促起伏着:“宋时矜那边……”
“长公主那边皇叔着实理亏,不管怎么,姬榕到底是皇叔的人,他既然做错了事情,那便是皇叔做错了事情。”
姚皇后这丝毫不顾及情面的话让端亲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