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铖进去时,门口的妈妈还上前走了几步,试图想要将人拉住。
谁知他一个眼风看过来,那妈妈不但没有往前走,甚至还连连后退了好几步。
姬榕就在平柳巷二楼,隔壁便是平柳巷头牌月影的房间,今日她在屋子里弹琵琶,琴音悦耳,容铖破门而入时,姬榕正搂着两名姑娘在怀里上下其手。
门的响声太大,姬榕眯着眼睛朝他看。
容铖刚一露面就引得那两名女子频频侧目,他身姿颀长,清隽的容貌在亮光下衬的姬榕逊色不已。
“你是谁?”姬榕丢了手中酒杯。
姬榕来京时日尚少,还未曾见过容铖,眼下不认得他倒也实属正常。
容铖亮出匕首扎在桌子上,“是来取你狗命的人。”
姬榕被吓得大惊失色,扔了怀里的人起身往床边跑:“我可记得我不曾招惹过你,你为何要来杀我,你是奉的谁的命,他给你多钱?我给你三倍……不,五倍。”
适才那两个姑娘,看见容铖露出匕首后,瞬间飞奔出去,此时屋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人。
“我不要钱,我只问你那对母子身上的病,到底是什么?”他行至姬榕身边,看着他退无可退的模样,伸手一把掐住姬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