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矜眼尾泛着红,看着实在是怪可怜的,容铖抬手拨了拨她的头发,嗓音含笑:“傻瓜。”
今日这出戏,不过是唱给端亲王与范家看的,可谁知宋时矜居然当了真。
端亲王定然是不想看见宋时矜与他的关系更进一步的,若是如此,那宋陵郅就又多了一重保障。
容铖虽与宋陵郅从小一起长大,可到底是年少情分,但若宋时矜与容铖在一起后,容铖可就不是大宋的最后一道防线了,而是宋陵郅的最后一道防线。
容铖思量万千,唯独忘了宋时矜。
他心怀愧疚,轻柔地拂过宋时矜的眼角。
马车摇晃,容铖今日累了一整天,眼下佳人在怀,他难免生出些倦意。
就那么往后一靠,枕在车厢内闭眼小憩。
不多时,睡意还未到深处,容铖像是被梦魇住。
耳畔边街道两侧的声音喧嚣,宋时矜的呼吸声清浅,容铖感觉思绪拉扯,再一睁眼,他看见了随着晚风晃动的车帘。
容铖缓缓抚上心口,说不明的痛楚从心底溢出。
百转千回间,容铖耳心传出噪声,他咬紧牙齿往后仰去,后脑勺重重砸在车厢内。
“她会死都是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