观者的宋时矜竟如同是经历了自己的一生。
“宋时矜——”
随着猝不及防的一声怒吼,她忽然惊醒,与此同时宋时矜好像变成了梦里的那个她,感觉到小腹疼痛,垂眸一看脚下鲜血四溢,而后软软摔倒在地。
宋时矜反手拔出那把刀,躺在雪地里半晌都未有动静。
再回神,漫天飞雪飘落。
厮杀已结束,她怔忡的看着环抱住自己的容铖。
血迹染上殷红衣衫却是不显,宋时矜面色惨白,抓着容铖的手呼吸微弱的道:
“你看这雪,像不像……咱们分别时的那场。”
“我好想……再看次宫里的红梅。”
“瑾之,我好疼。”
宋时矜听见自己说出这样的一番话,她看见容铖捂着她的伤口,眼底血丝通红。
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容铖,悲恸的、绝望的、懊悔的。
宋时矜知道,她嘴角溢出的血就像藤蔓,攥着容铖的心脏,窒息渐渐攀附上他的脊梁。
看着她这样,对于容铖来说比让他凌迟身亡还要叫他无法接受。
木桶里的水冰凉,宋时矜被婢女忽然唤醒。
她睁大眼睛盯着窗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