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对云霄道:“不该让他们母子三人回来的。”
云霄叹息,扶着她的胳膊往前走:“您这是哪里的话,到底一笔写不出两个甄字,外人总是在看着呢。”
“你说的是。”宋时矜揉揉脖颈,难过不已,“可外祖母向来不喜他们,逢年过节都不准回府,如今人不在了,却要顾忌着外人。”
宋时矜的悲伤云霄无法感同身受,索性扶着她不再言语。
绕过满园的海棠树,宋时矜听见了两位舅父倚着假山说话。
“前几日皇上刚安排了事务,说得下昌州一趟。”
“什么事情这么急?”
宋时矜往旁边让了让,看见二舅父摇头:“不知道,只说下昌州后会有人安排。”
“家母过世,咱们都得停职丁忧。”
宋时矜收回视线,稍稍拢了拢眉。
前些天见宋陵郅时,他神色毫无异样,是昌州那边出了什么事情吗?
倒不等她多猜想,很快就有人来印证她的想法。
吊唁次日,容铖容湛两兄弟纷纷身着玄衣,两人全了礼数后离开灵堂。
容湛还有事先行离开,宋时矜带着容铖去了偏厅。
“本想昨日来,但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