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的好事。她笑起来:“那你可真能干,小半月的行程也能压缩到三五天,是你家老婆让你归心似箭的吗?”
杜羨宁胡乱找了个借口就溜了,邵赫本想跟上去,结果被母亲挡住去路。她打趣道:“别急,擦擦嘴再出去。”
邵赫依言用手背拭擦着唇角,可擦到一半,他又想起杜羨宁刚洗漱完根本没涂唇膏,顿时意识到自己被耍了。
任晚榆乐得不行,当儿子板着脸睥着她,她才收起玩心问:“我知道你不会平白无故丢下工作跑回来的,说吧,又犯什么错了?”
“没有。”邵赫一边回答,一边盛起杜羨宁给自己准备的爱心早餐。
任晚榆显然不信:“真没有?”
“真没有。”邵赫端着面条出去,此时更加坚定要搬出大宅的决心。
今天邵赫没有回公司,他整夜没睡,而杜羨宁也睡得不好,于是两人就窝在床上补眠。
杜羨宁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,熟睡之际,总是不自觉地往某个温暖的胸膛靠近。邵赫轻轻搂着她,亦酣然无比地睡了两个多小时,直至被杨至益的来电吵醒。
未免惊扰到枕边的人,邵赫切断了通话,轻手轻脚地走到阳台,他才重拨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