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众人如获大赦,不到十秒,屋里就只剩他俩。
待房门被掩上,杜羡宁才对他说:“上回过来试衣服不是好好的吗?怎么今天又不满意了?”
接过杜羡宁递来的黑色西服,邵赫敷衍地看了眼,就立即将它丢到一边:“难看。”
杜羡宁又给他递了一套:“这套不错。”
邵赫说:“款式过时了。”
“西装还有过时?我就没看出有什么区别。”杜羡宁小声叽咕,挑挑选选了好一会,她才把另一套递过去。
这回邵赫连接都不接:“已经穿过了。”
杜羡宁觉得秘书这活还真不是人做的,假如要伺候这样的老板,她情愿去天桥底当乞丐!
按捺住自己的脾气,杜羡宁堆起假笑,用甜得发腻的声音问他:“老公大人,您到底想怎样?马上就要开场了,您还不换衣服,是打算就这样上台吗?”
话音未落,杜羡宁的手机就响了,看了眼来电显示,她告诉邵赫:“你妈妈打电话来催了。”
任晚榆确实是打电话来催的,刚被接通,她那略带急促的声音就传来:“宁宁,你们还没好吗?我看到炳叔的车还在车库呢!”
瞧了瞧斜倚在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