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,伸手一把掀落挂在走廊墙壁上的油画,再一脚踩上去狠狠一碾,就把油画框踩裂了。
然后侧头朝贯戟下巴一点,示意道:“贯戟,把油画给我拆开。”
廉子芩的话,保镖贯戟领命捡起画就拆的动作,吓得在这秋高气爽的天气里,封运额头都开始冒汗了!
却还在试图劝道:“子芩,你怎么破坏酒店的画呢?还有,拆开画做什么,薄薄的一张油画还能藏下什么东西吗?”
“封运,你急了。”廉子芩丝毫不动摇,直接点出封运此刻的反常,“就算没藏什么,我看酒店这副油画不喜欢,拆了撕了,我还会赔不起吗?”
别说这画并非名家名作,就算是上亿的名家名作,她廉子芩也赔得起!
被点出失态的封运,还没放弃地徒劳遮掩:“子芩你说什么呢?我急什么?我只是看你突然破坏酒店挂画,很意外而已。”
嘴上这么说着,可面上是怎么都掩饰不住的焦急、心虚和侥幸。
贯戟很快就把这幅色块排列凌乱的抽象派油画给拆干净了,最后从画纸夹层里,找到了一个小东西,一厘米长宽的极薄芯片。
“小姐,找到了这个。”
廉子芩接过这个芯片样的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