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合上关严实,运着他们往上升。
他也没有分心去惊讶或惶恐,只是垂着眼沉默地站在她的侧后方,一如之前的近千年那样。
廉子芩带着家将坐电梯,先是来到她位于三楼的卧房,又通过三层的楼梯进入了四层的药房。
廉子芩往屋里上首一架可躺睡、可端坐,也能盘坐的床榻一指,命令的语气说:“躺上面去。”
“……”家将看着那架铺着花绫软罗的床榻,杵在原地,一时没动。
过了会儿,才推脱:“我一身血腥,怕会污了床榻。”小姐的床榻……
廉子芩不懂家将的迟疑,“就是平常坐卧的一件家具而已,又不是常睡的寝榻,弄脏了让人擦洗一番就是。躺上面去!”
“好。”家将快步上前。
在她的注视下端正躺好,双腿打直并拢搁置,双手交握放于腹部。
“……”这才多久没见,就领略不到她的意图了。
廉子芩走到榻头,俯视躺得端端正正的家将,“两只胳膊放于身侧,手掌自然张开,掌心向上。”
“啊,是。”家将赶紧把放在腹部的手,移到身侧放好。
然后,目光落在什么也没有的空中一点上,不敢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