绢,按在萧景然出血的腰际。
萧景然欣然的抚她脸庞,深情凝睇:“傻瓜,不这样,怎么逼得出你的真心话。别闹别扭了好不好,你说忘了我,我心上的痛,比身体上的痛更甚。只要你肯回头,哪怕刺死我,我也心甘情愿。”
宁汐拥抱住男子:“呜呜呜,师父,徒儿再也不要离开你……”
二楼雕栏处,一高一矮立着两道白衣身影。知微余角瞥向阿桑,观她神色平缓宁静,没有预料的嫌弃暴躁,倒有几分意外。
须臾,知微伸臂揽过人儿:“你在羡慕吗,我们也可以这样。”
腰间一紧,阿桑从憧憬中回神,趔趄后退:“请你自重。”
是夜,月光普照,蛐蛐蝈蝈在草丛里交织静谧的乐曲,道观的后园栽种各类奇花异卉,花香满园。
知微持着一个鹅颈浇壶,给花丛浇水,他听见少女徘徊的动静,道:“路,为师已经为你铺好了,黄罗门的人会相信,你我关系重修旧好。你现在不动手杀我,更待何时。”
阿桑自大树背后走出,哽了哽脖子:“人法地,地法天,天法道,道法自然。我如今还不是你的对手,等一切水到渠成,我必将手刃你这狗贼,为道教除害。”
知微轻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