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景然走了会神,旋即长臂一张:“宽衣。”
这男人还来劲儿了。
宁汐扫了眼他长穗鞶带层层系裹的蜂腰,眼微微热,不屈扭头:“我笨手笨脚的,又饿了一天没力气,怕伺候不好,殿下自己来吧。”
萧景然闻言,走了几步到桌边,折返手中端着碗热气腾腾的汤面。
“吃了再伺候。”
宁汐望了眼面上浮着翠绿葱花的碗盏,咽嗓摇头:“不吃!”
萧景然不跟她废话,只手就捏住她下颔。
在宁汐错愕的视线下,男人骨节玉润的手指探入檀口,压住她细滑湿软的丁香舌,另手执碗,强硬将晶莹剔透的细面条灌了下去。
喂猪呢!太过分了,她什么都能忍,就是不能忍受在他面前失态出丑。
这猪蹄子。
萧景然满意的投喂完食物,随手拿一只秋香色软枕垫在呛咳得前俯后仰的她身后,颇有几分解气的看着她。
千不该万不该,她不该想出和萧去病逃跑的馊主意。
回归朝廷的这段时日,免不得和各路皇亲打交道,听到些小道消息,他如今十之七八的肯定,侄儿为之疯魔的那位胖丫头……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