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但他绑架我父,折辱于我,民女对他恨之入骨,唯愿暂时屈身侍主,做皇后娘娘的耳目。若博得娘娘满意,还望娘娘替我寻到父亲,救我脱离苦海。”
烛火灯芯晃了一晃,皇后蓦的一怔。
她倒是没想过,会跟一个印象中迷了儿子心窍拐他归隐的小户女子成为同盟。
“不可!”圣女燥气吹拂面纱鼓动,恨声戳穿:“娘娘切莫着了她的花言巧语,她空口画下大饼,不过是成全她自己想嫁给殿下的私心。”
那闺房之中的你侬我侬,分明诉说了男女之间的情意绵绵。
偏这一心热衷事业的皇后半分觉察不出,把这看成小事。他们一旦结合,还有分得开的时候?圣女隐在白纱下的脸部肌肉拧得紧绷。
“不会的。殿下一生雷霆怒气,便可对我的家人生杀予夺,什么男欢女爱,皆是靠不住。民女如今明白一个道理,只有为娘娘尽心办事,有价值的人才能生存下来,”宁汐目光灰淡,勘破红尘的凉薄样,又劝道:“眼下的局面,娘娘不同意,我不同意,难道殿下就会改主意吗?弄到鱼死网破,娘娘可能痛失亲子,太子可能痛失手足呀。”
皇后心神一震:“那、你能为本宫做什么。”
宁汐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