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,心神微恍。
细碎的珠帘随男人离去很久,停止晃动。
宁汐转身,弯腰从地面一片狼藉中把耐摔的西洋镜捡出来,摆在妆台上。
还待叫丫鬟进来收拾屋子,宁汐拇指抹了点最红的口脂,先涂抹遮掩住唇上流血的伤口。
心骂狗男人,真差点没把她嘴咬烂。
深夜,皇后得到了想要的答案,越狱出的儿子乖乖返回,跪在她面前。
“母后,儿臣愿意答应你的条件,留下辅弼太子。”
“好,本宫的好儿子。母后这就起驾回宫,让你父皇为你做主。”
皇后办事雷厉风行的,当即由侍女换上绣金线撒百花曳地宫装,乘銮驾回了宫掖。
清晨一早,朝堂传出一则震荡坊间的传闻,不,是刑部公正中书省下达的一桩冤案真相。
正是时隔两年还被百姓争执不下的靖王常州兵败一案。
靖王迎敌那日之所以消失,贻误战机,只因一名富商方行洲,竟带着伪造的圣旨,假召靖王入营,将其灌醉迷昏,其意在于谋夺军饷,嫁祸给靖王。
安乐帝一手派兵部去关中抄方家的老窝,还在宫中大摆宴席,迎接靖王归京。
十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