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缀着星星点点的浅笑,没有应话。
怎能忘掉,一点一滴,皆是恩赐。
酉时时分,红日西坠,飞鸟归巢。这日他们终于不用露宿在荒郊野外,落脚在一户农庄里,用随身的玉佩换取了一间暖和的居所。
这是一家俩兄弟的房子,长子是老实的种地人,弟弟去山上打猎布守,腾出屋子给他们住。
宁汐又多给了一支赤金的发簪,问这家的长房媳妇李婶要了纱布、草药、干净衣服等物,叮嘱她别往外宣扬。李婶得了首饰,识趣的没有多问,欢天喜地去准备宁汐要的东西。
萧然病情未愈,被宁汐料理完伤口后,饭都没吃,沉沉睡了过去。
若不是伤势沉重,先前他也不会放弃生的念头,设计叫宁汐撇下他先走。
宁汐打算晚点再烧锅做饭,等他醒来,端着一盆清理后的血水出屋。
她甫一迈出屋门,骤然收回了脚,心脏砰砰直跳。
萧然的担心不是没有道理的,方行洲也往这个方向来了!不过幸好,他狼狈的独身一人,身边没有高手随从,看样子和那些人走散了。
好巧不巧,方行洲竟问到了和他们同一家,往李家长子的院里去了。
宁汐担心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