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汐:“那图谋不轨约见你的人,就是方行洲。”
“不,是他的手下,罗七。”
仆听主令,也没分别。宁汐突然想起:“难怪你能扮知微道人不被识破,方行洲没见过你,一直是他的手下和你沟通。”
“嗯,”萧然点头:“有了圣旨,罗七要求单独见我时,我没有防备便去了。他在饭菜了下了使人昏迷的药,我一觉不醒,贻误了次日的战机。大兴仓运来的粮食,也被人半道劫走了。粮食的去向,成了一个谜,”萧然吸了一口凉气,眼中再现那日的腥风血雨:“十万大魏军士,饿着肚子,被杀得片甲不留,大半活下来的人,去无锡找屯田军的麻烦,冤枉他们没有按时交粮,酿此祸端。大家将战败的罪责互相推卸,仇恨越拉越大。但他们有一个共同仇视的罪人,我——”
宁汐丢下烤鱼,握紧他颤抖的拳掌:“景然哥哥,你手上的圣旨,落在了方行洲的手里?”
“不,我的圣旨,已经被毁掉了。但我打听到,方行洲手上,还有一道密令圣旨,是皇帝指使富商构陷我的罪证,”萧然道:“皇帝为了保住颜面视将士为刍狗,方行洲要想不被灭口,必将这份罪证保存好。”
“这样啊,没关系,我们另寻机会抓住方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