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被她架起胳膊扶着走。
宁汐看他走路时扶着左腰,心晓他受了伤,在这鸟不生蛋的地方却无能为力,只得揽他泰半身子靠在她身上借力,减轻他的痛苦。
天上一颗星子也无,没法通过星位辨别方向,而且夜色降临,茫茫雪海变得更模糊不清,连一贯习惯在外生存的萧然都分不清东西南北。
“你认得方向?贸然到这里来,把自己搭进去怎么办。”萧然捂着伤口冻裂的左腰,气若游丝。
一直赶路不是办法,正常人都不可能不眠不休,宁汐赶紧扶虚弱的萧然坐下:“没事,明天就知道方向了。我们先歇息一晚。”
“在这?”
四面八方的冷风嗖嗖往他们身上刮。
“嗯,你等一会,马上就好。”
宁汐用带鞘的匕首,充当锄头,在松软的雪地下很快刨出了一个小小的地洞。
居所不需要太大,足够容纳两个人即可,大了反而会让热量多余散失。
有了栖身之所后,宁汐又在躺的地方前面,挖了个尺来深的土坑。这样冷气会下沉到最底下的坑口里去,让上面的居所暖和一些。
黑咕隆咚的,萧然身体又虚,不知道宁汐在做些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