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气驱散包围。
清简的客房里,偏偏少不了一幅慈眉善目的佛祖画像。
佛祖的一双炯然眼睛好像是活的,他们移到哪,就被盯到哪。
宁汐紧紧闭目,赧然得不敢去看胸前的玉冠墨发。
时间没有停歇似的置换了空间,转眼,二人转到了一个热雾袅袅的汤池里。
汤池以天为盖,四面环花绕树。
其它一道来的客人,在别的汤池里泡浴,被精心设计的山径巧妙阻隔。
今天依旧是方行洲做东,邀请他们来游玩。
宁汐被一具滚烫挺拔的轮廓抵压在石壁上,不知是男人的动作,还是水的浮力,弄得她起起伏伏。
气儿没喘匀一口,顷刻又被一波激荡冲散思绪。
宁汐长呼一口气,双颊泛红,她软软睁开眼睛时,看见身上旧伤添新伤……不行,这太疯狂了。
她推阻不知疲倦的男人:“不要了。”
这些天,身为一个门派掌门,萧然不多宣传道义、教化弟子、却将泰半时间花在她身上。
有些本末倒置了吧。
她甚至怀疑,男人是故意在借机行凶。
萧然钻出氤氲水面,湿润的发贴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