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时编造的话,当然假传的了,”萧去病弹了一下她不灵光的脑袋,随即无谓笑道:“顶多受母亲一番苛责,不碍事。你千里迢迢想去扬州,应该有很重要的事。”
宁汐摸摸额头,腼腆的点了点头。
萧去病见她模样:“幽会情郎?”
宁汐眼皮一跳,摇头,点头,又摇头……
“能跟喜欢的人团聚是好事。若我知道她在哪,也会不远万里追去,”萧去病踩在冬日的枯叶上,陪宁汐走到巷口:“怎样,要不要我保驾护航,你一个人能行?”
宁汐笑拒摆手:“不必了,我不是一个人,有名身手极好的家丁同我一起。”
“好,你多保重。”
雕花红烛琵琶燃着,铺有茵蓐的房室阔大奢华,一面薄纱糊的屏风后面坐着倩影演奏,古筝、琵琶、竹笛等魔音换了一波又一波。
月绸广袍的男子不为所动,手执杯盏,神情落拓不羁。
在别人听来的天籁之音,他只面无表情的听完后,抬手示意换人。
越听越烦躁,男人往玫瑰椅背后一靠:“不听了,明日再继续。”
泰平:“还有最后一位。”
他知道在主子面前这点主还是能做的,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