动和腰动吗?”他在她耳畔吹拂热息。
宁汐懵懵摇头。
“躺平了。”萧然有力的臂托着她一爿肩胛骨,慢慢往下。
倏地,比雪还解热的东西触到她,宁汐吸气闭目。
萧然注视着身下为他起起伏伏的玫瑰色人儿,怜爱不已,时不时的低头啄弄。
他会折回去救人,就是因为这个。
……当然不是故意希望她遭此劫难。
但他不容许有旁的男人对她这样,是赏是罚、是占有是体贴是欺负,只有他萧景然能给予宁汐。
发现底下的人儿还在不停流泪,萧然轻声问:“还不舒坦?”
……宁汐别过头,不要理他!
身子是有一点舒服了,但她时时刻刻都背负一种罪恶感和恶心感。
即使不是真刀真枪的,他这样,还时不时用嘴欺负她,他们已经不清白了。
萧然琢磨半天:“难道你在忌讳我们的堂兄妹名分?”
宁汐正过泪痕满满的小脸,震惊的看他:你才知道?
萧然笑了,俯身亲了亲她鼻尖:“唤我景然。”
景然?宁汐搞不懂他又卖什么关子,景然什么的,大概是他的表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