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门来,叫喜鹊去医正那拿点治瘀伤的药。
对外说是她不小心脚扭到。
夜间下了一场绵密的小雨,雨滴击在硕大的芭蕉叶上,滴答滴答,缓慢有律的雨点声令人心情宁静下来。
宁汐彻夜未眠,晨曦对着梳妆镜,桌上放的药膏半点未动。
她仰头看了看脖子,白腻完好,没有被勒伤的痕迹。
她忍不住叹了口气。
别看二哥雷声大,却是雨点小的,手背上的青筋都快爆开了,其实没使上多少力。
她不想跟唯一要好的兄长闹僵,可想去和好,又找不到症结何处。她临时改主意,也不算骗人呀……
身体虽未受伤,宁汐却被男人如兽般绝望嘶吼的神情给吓出阴影。
她猛一哆嗦,打消去阳雪居问个明白的念头。
不去萧然那,宁汐顿时少了许多排遣,一个人在杏林居的庭院里侍弄花草,读读野史。
傍晚时分,彩凤来传话,今个儿是月末府中盘点账目的日子,老夫人留了徐氏和罗氏两位儿媳在松鹤堂核对账目,也请她们几位姑娘去聚一聚。
宁汐闲得无事,换了身海棠色褙子,便去了老夫人那。
八扇翠玉花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