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妙谅他个小厮也不懂什么,随口道:“你个下人知道什么,就上个月初五,我去探望二哥哥,他还赏赐了我…一对小耳环。”
“上月初五,”泰平若有所思,跟着眼前一亮:“我想起来了,上月初五,三小姐翻墙,往我家主子庭院里放耗子,被主子看到,当场吩咐我把你俩胳膊卸脱臼,那耗子是毒鼠,我气不过把你打了一顿,路过的王管事和李妈妈还上来劝架……”
“你住口蠢材!”
周围克制不住的响起此起彼伏的笑声,宁妙脸红得滴血,目光要杀人。
一旁的宁鸾眼神黯了黯,那个废物不搭理宁妙就罢了,连她这前途无量的长女也不放在眼里,可见也是个见识短浅的家伙,和宁汐那野丫头物以类聚罢了。
既然小厮话里明确转达萧然不会给其它两位姐妹付钱,再争辩下去只会让大家看笑话。
好在一直纠缠的是宁妙,她还有退路。
暗暗心疼那无缘的六千两,宁鸾面上大方道:“够了宁妙,不管二堂兄的钱打哪来的,我们姑娘家花钱都不能大手大脚,长辈给多少便用多少。别在这打嘴仗了,去挑首饰吧,趁天黑前得回府。”
这话不仅暗讽了萧然的钱来源不明不白,还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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