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答应过丫头不告诉给任何人,就不会对任何人说。
欣喜和失望就是一瞬间的事,上一刻满心都是欢喜,这一刻满心全是悲戚,他有些站立不稳。
“常禄,引神医去见太子妃。”
“是。”常禄听着心里也不是滋味,他看了一眼秦善,对他使了个眼色。
秦善点点头,刚常禄已经告诉了他阿沅中毒始末。他心中是敬佩娄将军的,在北狄时,他同娄将军相处良久,知道他是个有大德大义的好将军,但这也不代表能在儿女这件事上公正以待,况且阿沅已然解毒,此事当好好思虑一番,娄汐月是要惩治的,但也要考虑如何安抚好老将军的心。
但有件事,他却是不得不说了。
他看向陈逾白,这一路早已经问过神医很多遍了,但得到的答案和今日无异,他行了一礼,“殿下,刚何侍卫已经都告诉我了,陛下驾崩,传位诏书已昭告天下,皇后伪造诏书,三殿下造反已被打入天牢,殿下打算何时登基?”
陈逾白努力压制住快要崩塌的情绪,道:“不急,礼部正在准备丧仪,在丧仪上我会治罪皇后和三殿下以告天下。”
秦善道:“殿下,关于阿沅,末将觉得有件事您应该知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