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尸吧。”
“阿沅在哪?”
“呦呦呦,听听我二哥说的这话,你就空口白牙的来问我吗?吐延那个不讲信用的小人,竟然把我们的信件给了你,啧啧啧,你想做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?”
陈逾白揪住他的衣领,“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,我告诉你,你若是想死的好看一点,就赶快把阿沅在什么地方告诉我。”
看了一眼陈逾白揪住自己衣领颤抖的手,突然笑了起来,“你看看,一向遇事镇定自若的太子殿下,如今这是怎么了?那日我在客栈就看出来了,这女人是你的软肋,你为了她可是连命都能不要的,我现在要的不过是区区几张纸,难道比她的命还重要?”
虽然揪着衣领的是陈逾白,但嚣张的却是陈逾行,他眼中丝毫没有害怕,满满都是得意。
“怎么,舍不得?看来皇位是比这女人重要。”
“你闭嘴!”陈逾白推开陈逾行。
“二哥好生奇怪,你不是问我太子妃的下落吗?怎么现在又让我闭嘴?”
不得不承认,陈逾行说的每句话都戳着他,让他心痛的无能为力。
陈逾白眼神狠戾,“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是怎么想的,你以为拿走证据,你就能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