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准保太子妃既不无聊也不会被人烦。”
陈逾白道:“多谢悦延公主。”
悦延笑道,“走吧,外面好冷,我先到马车上了。”说完就上了身后的马车。
陈逾白扶着卫婵沅,“我们也上马车吧。”
马车里很暖和,放了很多小暖炉,陈逾白突然从怀中拿出两片四季青的叶子,递过去一片,“阿沅,这几天有一夜梦到你,还是在名殊宴的时候,你在台上用柳叶吹奏《相思》,醒来后,突然很想听这首曲子,奈何军中并没有可以吹弹的器乐,今日我想和你合奏一曲,如何?”
卫婵沅接过来,笑着问道:“你当真梦到了我在名殊宴上吹奏的事《相思》。”
“是,我时常梦到,所以它的每一个调子我都记忆犹新。”
他说的当然是假话,《相思》为何熟悉,不过是因为前世听过无数遍了。
卫婵沅不说话,将叶片放在唇间,柔美的调子飘了出来,陈逾白也把叶片放在唇间,配合着她的曲调。
不论这首曲子他在心里演奏了多少遍,或者是前世夜深人静的时候,自己吹奏过多少遍,他始终都是那个配合的人,因为在他心里,没有谁能吹的比他的阿沅吹奏的还好听,即使是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