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不一定就是真正要害阿沅的人。
他很害怕阿沅并不能找出真正加害他的人。
第二日,天刚亮,德善堂一开门,秦善就提着食盒进去,说明了来意,在老板狐疑的眼神下,给了重金,让他早晨关张,只为他查毒。
两个时辰后,果然查了出来,秦善手书一封,连同太子令牌一同交给身旁的小兵。
而后又写了一封信,让他务必放好,只要宫中办丧,就找个恰当的时机给太子。
他仔细的想了想,这段时间,确实不能让陈逾白分心,而现在是何食物有毒,也查验出来了,阿沅起码能防范所有接触过这个食物的人,自会小心。
办好这一切,他带着一队人马,离开了帝都。
昨夜对秦善说了那么多,卫婵沅反而睡的踏实了,心里的秘密有人分享的感觉实在不赖,她伸着懒腰,随口喊道:“文芯。”
“阿沅,文芯现在可不能进来。”
听见声音,卫婵沅吓了一跳,她头一偏就看见陈逾白和衣而卧在床边。
立刻坐起了身,赶忙将被子往他身上盖去,“殿下,为何不盖被?”
“我不冷,夜里寒凉,别把我身上的凉气渡给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