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太子妃, 我已经知道了。想来你们这一路吃了不少苦,都是粗布破衣的也没遮挡住令夫人的姿容,不怪乎要日日戴着帷帽了,你呀, 是怕旁人看了去, 生了什么想法吧。”
陈逾白揖礼, “自然。”
吐延又大笑起来,“白,哦, 太子你还真是不客气, 来来, 喝酒。”
酒过三巡,陈逾白道:“王子,既然我来了,就是真心想平息战乱,明日,请派人护我去陈逾行帐中,表明我身份, 说明我并非北狄所害,还边塞百姓太平。”
吐延放下酒杯,“既然你回来了,就多待几日吧,明日你手书一封我派人送去即可。”
陈逾白挑眉,“王子不会是想让我当质子吧。”
这大敞的北狄宫门,这口中的兄弟情义,难不成是为了更多的利益?
“我不是不相信你,是不相信你们晟朝,你回去了,战乱不停我又该如何?”
在走之前他就想到的事情,再次来的时候,他不会想不到,只不过这次不一样了,之前两国未生战乱,他平白成了质子就是耻辱,如今战乱既生,他为了平息战乱,主动来到北狄自投罗网,当是壮举。
前者,他即使平安回了晟朝,也会被人戳脊梁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