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的理由,他相信吐延不会伤害他,所以才让秦善前去,有着和谈队伍使者的身份,又有着以往的情分,即使拿不到证据,也应该可以全身而退。
“事不宜迟,用过午膳就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走到门口,秦善突然回转身,“殿下可否让我和阿沅谈一谈?我会告诉她,若我有个万一,不必再怪罪殿下。”
陈逾白心中很不是滋味,这些事情前世不曾发生过的,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,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按照原先的轨迹发展了,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庆幸。
“说些兄妹之间的家常话吧,我让六安带着护卫暗中保护你,你不需要辞别,如果快的话,今日去,明晚就会回来了。”
秦善抱拳,“多谢殿下。”
推开房门,走到旁边厢房门口,秦善轻轻叩门。从晟朝到北狄和谈这一路,因着太子几乎寸步不离的护着卫婵沅,他从始至终只能默默关注,不曾主动上前说过话。
之后兵分两路,北狄平叛,发生了诸多事,他们是贵客,自己是使者,住在不同的地方,更是不便相见。
如今,不论是再去见吐延的自己,还是留在这里的卫婵沅,都面临着危险。
文芯打开了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