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打算快速换好衣衫的陈逾白急的出了一头汗,他哪里自己更过衣,光是脱就脱了许久,再别提这根石镇的衣袍似是有点不一样,身后怎么多了条系带?
好半天他都系不上,最后只得红着脸喊道:“阿沅。”
卫婵沅转过身以为看见的是换好衣衫的陈逾白,但撞入眼中的却是脸颊发红,衣衫大敞,脖颈带汗的陈逾白。
只见眼前人可怜巴巴的说道:“阿沅,这衣衫我怎么穿不好。”
卫婵沅失笑,“殿下当真是养尊处优,连件长袍也不会穿。”
遂走过去开始整理起了陈逾白的衣衫。
当冰凉的手指触碰到温热的皮肤,陈逾白打了个颤。
卫婵沅看见里面中衣的衣带末端打了结,衣衫已经松开了,衣带却顽固的解不开。
似乎是个死结,有点难解开,“殿下,你是如何穿衣的,怎么能在衣带末尾打了死结呢?结也解不开,穿也穿不好。”
卫婵沅的手一直在他后侧的腰间来回触碰,说话的时候,呼吸漾在他的脖间,又酥又痒,这简直是在考验他的忍耐力。
卫婵沅一直关注着解系带,根本没有注意到陈逾白的异样,她只觉得,陈逾白的身体似乎有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