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,就在他再一次端起酒杯的时候,卫婵沅挡住了。
“殿下身上有伤,不宜饮如此多酒。”
陈逾白迷惑的看着卫婵沅,他实在不明白了,究竟阿沅是原谅自己了还是没有原谅自己。
其实卫婵沅也不明白,很奇怪,每当有关幸福愉悦的事发生的时候,那个不原谅的声音就跳了出来,但是,当陈逾白有可能伤到自己的时候,那个原谅的声音就压过了那个不原谅的声音。
“好好,我听你的,我不喝这么多。”陈逾白放下酒杯,拿起桌上的桂花糕吃了一口。
“阿沅,你做的桂花糕还是这么好吃。”
卫婵沅浅浅一笑,“不如,我每天都做一些,让文芯送去正殿。”
不是让他来清心殿,而是让文芯送去正殿,她既愿意给他做桂花糕,给他酿桂花酒,又不愿让他来。
不强迫也许是他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情了。
“好。”
两个人当真是相敬如宾的用完了这顿表面平静,实则已经千疮百孔的晚膳。
撤下去的菜式几乎都是满的,文芯和常禄对视一眼,都明白两个人根本没怎么用。
陈逾白想起了除夕夜的时候,他陪她看烟火,说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