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逾白什么都没讲,常禄只当是两个人争吵时,卫婵沅用刀刺了太子。
今早太子告假没有去早朝,看着在睡梦中依然皱着眉头,惊叫着“阿沅”的太子,常禄心里的火就藏也藏不住了。
文芯看见帷幔打了起来,忙走过来说道:“娘子,常禄公公在门口候着的。”
有关陈逾白的一切,卫婵沅下意识的想要躲开,她说道:“有什么要紧的事你来转达就好,我不想见。”
“常禄公公说,有话要和太子妃禀明。”
皱了一下眉头,咬唇,看了一眼常禄的方向,道:“让常禄进来,我有话问他。”
常禄进来,文芯退了下去。
“太子殿下伤势如何?”卫婵沅问。
常禄抬头,看见神情憔悴的太子妃,满腔的怒火熄灭了一半,但他还是替自家主子报不平。
“流了很多血,倔强的不肯找太医来,一晚上都没睡安稳,天快亮了,才睡踏实了一些。”
“殿下是经历过战场的人,这点小伤应该不在话下,你好好照顾着就是。”
“太子妃,奴才想问一句话。”
卫婵沅看了看隐忍着怒气的常禄,起身来到桌案前,倒了一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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