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善查出后, 认为事情非同小可,没有告知太子,而是告诉了老臣。”
“如此说甚好,秦指挥使还需要尚书一并告知,别说错了话。还有,这件事我不便多言,明日早朝我会称病。”陈逾白起身后退一步,“逾白在此多谢尚书了。”
卫瑞阳的双手有些颤抖,他将文书放进怀中,他实在不知明早等着他的是什么,是皇帝的否定,自己被革职,是皇后一党的争对从此成为众矢之的,还是最后能全身而退。
他知道最好的处理方式不是在早朝突然启奏,而是应当先去紫宸殿容禀,可若是那样,皇帝很有可能压下此事,三皇子最多禁足或是被剥夺兵权,但他知道陈逾白要的是彻底让三皇子不得翻身。
他已别无选择。
陈逾白从花厅走出,看见等在门口的闵行舟,两人相视一笑,一同看着远处站在梅花树下相谈甚欢的卫婵沅和英姑。
闵行舟虽不在花厅,但这些事陈逾白本就没打算避开他,而他也早就知道陈逾白此番的打算。
“表哥,我知你是真心喜爱太子妃,但,拉拢卫家,利用卫家达到自己的目的也是真吧。”
“这不是利用,是我已经找不到更合适的人了,卫瑞阳是兵部尚书,这件事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