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逾白揪着鹤云的领口,“说!是哪一个宫婢!”
鹤云往后靠着,“太子别急,老奴这就领太子去找。”
“走!”陈逾白将他甩到寝殿门口。
鹤云又看了皇后一眼,打开了门。
皇后一下子扑过来拽住陈逾白,“太子,那份账簿……”
“自然是先放在我这里,至于今后它是在东宫,还是会出现在其他什么地方,全看母后和三弟今后如何做了。”
这句话说出口,两个人都明白,那层薄薄的纸捅破了,如果说之前两方还会顾及脸面,现在开始就是要明打明的争夺了。
“既然太子将话说的这么明白,以后就休怪我不讲情面了。”
陈逾白笑了一下,但眼中却是鄙夷,“我亦是。”随后甩开皇后的手,大步离去。
本就是敌人,装了这么多年,装够了,累了。
鹤云不敢展露武功,躬着身子一路来到了梅园,喊来了梅园的管事太监,谁知那太监一听就急忙跪地求饶。
“太子殿下饶命,那宫女在梅花宴第二天就被发现淹死在了后院的荷塘中。”
陈逾白一听就急了,带路的宫女死了,阿沅岂不是凶多吉少?眼眶瞬间红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