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等恩宠。
卫婵沅听着文芯说的这些,十分惊异,她也不知道这故事究竟是谁人编出来。
“宫里的人都相信?”
“相信,都说那鸟其实是凤凰找同类,误伤了娘子的马呢。”文芯说的很得意。
离谱,真是离谱,编故事的人能编出这样的故事已经是离谱了,更离谱的是人们居然还都相信。
“文芯,告诉清心殿的宫人,她们听一听就行了,切不可到处乱说,这等传言一定不能是从清心殿传出去的。”
“是。”
卫婵沅又拿起书看了起来,不自觉的想到,陈逾白都走了几日了?自佛堂回来后,有六日了吧。
她放下手里的书,铺开纸张,又开始了临摹,这几天,她就像是和自己较劲一样,非要临摹出样子来才肯罢休,已经写了几十张了,但没有一张满意的。
不知写了多久,桌案前的窗户突然开了,一阵寒风吹来,她不经打了个冷战,走过去把窗户关了,一回头,就见陈逾白站在了桌案前。
她即刻意识到案上都是他的字迹临摹,就好像被发现了什么小秘密一般,很是紧张的问道:“殿下,你什么时候进来的?”
陈逾白一双桃花眼泛着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