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急?”
陈逾白是知道的,前世阿沅受了罚总是独自忍受,虽然皇后不敢明目张胆的用以皮肉之刑,但却惯会伤其内里,吃喝冷暖就不必说了,定是大量抄写或刺绣,而阿沅会为了早些完成回东宫,日夜不歇的赶工。
回来时虽然表面上毫发无损,但消耗精力太过,总是要病上好一阵的。
“太子妃是犯了何错?”陈逾白咬牙问道。
“在黄粱寺对菩萨说不敬的话,你说该不该罚?”
关于罚不罚这回事,他没那么多功夫争辩,从昨天到现在,他几乎能想到阿沅都经历了些什么,定是没吃没喝,没暖被可盖。既然是因为说了对菩萨不敬的话,十有八九不是被罚打扫佛堂,就是抄写佛经。
“六安!”
“是!”
“带一队人马去佛堂!”
陈逾白转身就走。
皇后却一时没反应过来,大喊道:“站住!”
陈逾白脚步顿了一下,连身都没转,径直出了坤宁宫。
“云公公,快!”说着就急忙起身跟了上去。
今日的太子太过反常,这么多年以来,太子在他面前从来都是恪守规矩,即使是对自己不满,也不敢明里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