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常禄、六安,回宫。”
秦善看着离去的陈逾白,心中莫名复杂,他有点不明白陈逾白为何要重用心中放着阿沅的自己,是为了牵制还是真的信任?
其实这些都不重要,陈逾白已经不是前世那个自负的太子了,他还是害怕前世陈逾行刺死自己的场景会再一次发生,如果有个万一,至少他还能相信秦善会用生命护住阿沅,所以,在风云诡谲的朝堂争斗中,军队里他必须留下一个绝对信任的人保护阿沅。
文芯在正殿前站了两天一夜,来的时候英姑旁敲侧击的问过闵行舟了,说不知太子去了哪里,她就更不知要去哪里找了,除了等别无他法。
当看到陈逾白三人的身影时,文芯搓着冻僵的手,跺着僵硬的脚,踉跄着跑到陈逾白面前。
“文芯,怎么了?”
“娘子去黄粱寺还愿,碰到了皇后,被带走了。”
“被带走了!”陈逾白的焦急涌了上来,这皇后也太心急了,他已经把东宫协理权给了娄汐月,自己不过这两日放纵了一下,就给阿沅带来了无端的祸事。
他想到前世皇后的惩罚手段,不是罚跪就是罚抄罚绣,左不过就这几种,但阿沅却是个乖顺的,次次都要弄到回来后大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