免惹出什么大乱子,到时候我可就保不住他了。”
“豹儿也真是的,明日让他进宫里来,我一定好好说说他。”容贵妃也赶忙说道。
“这份卷宗放在我这里,母妃和舅父放心,我会好好的安放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不会给他们的,但也不会交给皇帝,但这份卷宗让两人如鲠在喉,十分难受,却没有任何办法。
陈逾白很满意两人的态度,他早就知道,青阳候就薛豹一个独子,从小就放纵,他是不得不妥协的。
心情突然大好,他为容贵妃布了几道菜,“母妃,这是你最喜欢吃的白灼虾,孩儿替你剥。”
又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和谐场景。但三个人都清楚,有什么在他们心中已经不一样了。
那个小男孩已经长大了,查到了连兵部尚书和刑部侍郎都没有查到的案子。
容贵妃试探着问道:“逾白,你最近好久没去玲玉那了吧?母妃能否问一句,你是不是对玲玉腻了。”
“母妃说的是哪里的话,我从来就没对玲玉腻过。”确实,不曾新鲜过,又怎么谈得上腻呢?
“那就好,玲玉对你可是真心一片,你可不能辜负了玲玉呀。”
陈逾白却突然停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