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不让我们担心,才说自己不住同心殿,说自己嫌累不愿要协理权。当日爹爹还批评了阿沅,之后细想,阿沅的话漏洞百出,究竟是何种情况殿下心里最清楚。”
“若书,闭嘴!”卫瑞阳教训道。
陈逾白笑了一下,他知道卫瑞阳若真的不埋怨自己就不会任由卫若书把话说完了。
卫瑞阳对着陈逾白又躬身行礼:“殿下,小儿鲁莽,还望殿下莫怪罪,说来老臣还没有好好感谢殿下,若不是殿下及时赶到,小儿和小女都性命堪忧。”
“这都是我应当做的,尚书不必谢。”陈逾白扫视了一眼四人继续说道:“相必卫兄秦兄此次去浔州也是因为贪墨一事,现在事情已经查清楚,逾白特来告知。”
“殿下请坐。”卫瑞阳对伺候在一旁的文墨说道:“守在门口,不要让人进来。”
五人坐定,陈逾白说道:“原浔州县令乃薛家薛豹所杀,赈灾银两也是薛豹所贪,只是…”他起身行礼,“这件事还望诸位烂在肚子里。”
卫若谦问:“为何?”
“卫尚书应该很清楚,您亲自去浔州调查了此事时每到关键时刻线索就断了,这不是您查不到而是有人不让您继续往下查,这次也是因为贪墨之事已经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