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儿臣错了,还请父皇责罚。”陈逾白扑通一声就跪下了。
“那日儿臣前来自请去浔州查案,父皇说前浔州知县畏罪自杀, 但据儿臣所知前浔州知县一向为官清廉, 遂派人前去调查, 这才知道赈灾银两一事似是和母妃有关。”
“你还知道什么?”皇帝严厉的声音传来。
“儿臣找到了前浔州县令的家眷,只知与母妃有关, 其他的不知, 今日前来,是请父皇不要怪罪母妃,此事应是有人打着母妃的旗号所为,母妃定当全然不知。”
皇帝从从高台上走下来, 慢慢扶起陈逾白, “逾白, 你是个孝顺的孩子,这件事朕自有考量,你无需请罪。”
低着的头下是婉转的的心思, “多谢父皇, 儿臣听闻最近父皇的头疾好了许多, 乃是母后悉心照料。前几日礼部送来了挑选太子妃的折子,儿臣想着若是能找到像母后这样温顺婉约的女子为妃就再好不过了。”
皇帝的脸上突然有了笑意,“你母后最近的确辛苦了。你可有了人选?”
“这……”陈逾白故作为难。
“怎么?是都不满意吗?”
“母后和母妃为儿臣挑选的自然都是最好的女子,只是儿臣难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