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,“我的母亲不被父亲所喜,母亲对父亲也没爱慕之心,这一辈子她是如何过的我看在眼里,她那样一个善良温婉的人若不是嫁给了父亲,定会遇到真心相爱的人,我不想再看见第二个像我母亲这样终老的女子。”
“不会的,我不是你父亲段文忠。”陈逾白抬头看着夜色中的残月,“我对阿沅是真心的,段暄,我怕失去她,又怕自己无法保护她,你知道的,皇后和容贵妃在东宫安插了许多眼线,我怎么敢表露真心?”
“有你这句话就够了,我会帮你娶卫家小娘子,也会帮你掩饰,放心。”段暄摇摇头,“可是薛玲玉和娄汐月你若不娶,也是不行。”
“我知道,为君者, 娶妻本就是制衡之道,我在等一个时机,会让皇后与荣贵妃二人无法再迫我,那时不论是薛玲玉和娄汐月我都有理由不让她们成为正妻。”
段暄点点头:“我等你的时机。”
刚从逸江河畔回来,就见何六安就跪在了东宫大殿,陈逾白心中一喜,看来是事情有了进展。
“殿下,我已经找到了县令的家眷,并妥善安置了起来,据县令夫人所言,那人前来威胁时说了背后有贵妃撑腰,想来应该是容贵妃了,只是赈灾银两属下还没找到,不知道贪墨一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