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触即发,只想找到一个抒发的宣泄口,“你等着!我不会让秦善看到今晚的月亮!”
“殿下!你不会如此做!”卫婵沅厉声说道:“秦善乃骑兵营都司,还是卫府的养子,他没犯任何过错,殿下若是杀了他,如何对我爹爹交代,如何对陛下交代!”
陈逾白低眉,再抬眸时,睫毛颤动,瞳孔微微收缩,眼底深处透着寒光,却又夹杂着哀怨,“你不能如此对我,我不相信你说的话,你方才说的每一个字我都不相信!”
卫婵沅似是对陈逾白的暴躁不以为意,仍旧淡然开口:“是小女让殿下失了面子,殿下气恼也是应当,但我说的都是真的。殿下大可不必为了拉拢兵部,费心对待小女,真的没有必要。”
“不是的,不是你想的那样,我只是想……”陈逾白突然顿住,有些他话说出口容易,但一时却无法做到。
“只为登上皇位吗?如此说来,殿下做的没错,为君者本应如此,但我却不愿当那个权利争斗的牺牲品。”
这一世,孤灯冷殿,恕不奉陪。
“殿下自便,小女先去喜宴了。”
陈逾白下意识想拽住,但却在迈脚的一瞬间停住了,只是呆呆的站在原地,看着卫婵沅离去的背影,心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