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逾行的细作,并得知自己一月前就身中慢性剧毒。
大殿应声而破,陈逾行和秦善闯了进来。自小跟随他的贴身太监常禄瞬间被砍杀。
他输的一败涂地,心爱之人,忠心之人都已死去,就连皇位也即将不保,突然明白过来阿沅为何要自绝身亡,只因生无可恋亦无可愿,活着变成了屈辱,死去反而成了解脱。
他只是不明白,原本已将一切都安排妥当,一切阻碍都清楚殆尽,已死之人又怎么会毫发无伤的站在了他面前?没有丝毫犹豫,挥剑向陈逾行刺去,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,当亲兄弟刀剑相向之时,却是彻骨的恨意。
奈何陈逾白怒火攻心,毒气愈发严重,体力不支,败下阵来,当剑刺入他的胸膛,他没有害怕,也没有疼痛,唯一有的就是不甘,是用尽了全身所有力气也无法扭转事实的绝望,是对自己太过自负的痛恨,是终于得到了一切却又失去一切的悲愤。
可是再不甘再不愿,都晚了。
他用仅有的力气拽着秦善,求他将自己和阿沅葬在一处。
秦善冷眼相看,不予理会,从冰室抱起卫婵沅的尸体,路过承恩殿时,回头看了一眼,陈逾白确然死不瞑目。
他将卫婵沅和卫家父子葬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