眉头,叹息了声。
也不知道看了多久,到博延的手撑着有些发麻后,他才恍然回过神。
他其实是真的听到了一丁点动静,房子的隔音效果一般,迟绿梦中惊醒那一下,他恰好捕捉到了。
至于为什么确信她是做了噩梦,是因为博延也一样,做了噩梦。
他梦见,迟绿不见了。
思及此,博延轻哂了声,有些看不起自己。
什么时候,他还会为这种事忧心到没办法沉睡。
迟绿再醒来的时候,房间里没有人了。
她伸手摸了摸,旁边的位置也早已没了温度。但空气中还飘着男人的专属味道,吸入鼻息,让迟绿确信,博延的出现不是做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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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天的录制,大家都懒懒散散的,也不太能提起兴致。
编剧没再给什么剧本,也没让六个人凑在一起,反而是看他们单独的相处时间。
迟绿和博延起来吃了顿早饭,两人便出门约会去了。
他们最后的这座城市在海边,两人去海边吹了会冷风,骑了会自行车,到外面吃了顿不错的午餐,又回到了小屋。
“还有最后半天。”
迟绿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