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延挑眉:“例如。”
“大家都说你,为了编剧这个职业,做了很多真实的生活体验,这是真的吗?”
博延抬抬眼,淡声问:“我有没有做过,你不是最清楚?”
“……”迟绿一噎,睇他眼:“我说的是这两年。”
“没有。”
博延回答的很干脆利落:“偶尔会实地考察,体验也有。但不是一个性质的。”
“哦。”
迟绿小声咕哝了一句:“网上还说你写了一本和你前女友的书呢。”
电影恰好播放到精彩片段,音量也高了不少,博延没听清她说的。
“你说什么?”
迟绿借着微弱的光看他,摇了摇头:“没什么。”
她抿唇:“没听清就算了。”
博延对她无奈,抬手想揉揉她脑袋,最后也顾忌着镜头作罢。
他垂下眼,看迟绿放在沙发上的手,眼皮抬了抬。
一分钟后,观众看见博延给迟绿拿了条毯子给她盖上。
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,两人的手在毯子下,无意识地叠合在一起。
博延的掌心温热,和上次的冰凉不同。
他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