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过去给两人送两束花。除此之外,便只有想迟绿时会过去,和他们聊一聊迟绿,说一说迟绿。
迟绿垂下眼,晃着手里拿着的酒杯,轻声道:“你不用这样。”
博延挑眉:“不用哪样?”
迟绿抿唇看他。
博延垂下眼,把眼底的思绪挡住,淡声说:“没别的意思,我只是单纯地去看看他们。”
他看迟绿神色,笑着补充:“迟叔叔迟阿姨以前,还想让我做他们干儿子,还记得吗?”
“……”
迟绿无言,闷闷地“嗯”了声:“记得。”
博延浅笑:“他们看得起我,我多去看看他们是应该的。”
话说到这份上,迟绿也不好再说你以后别去了之类的话。
她知道博延为什么去,也知道他是为了谁去。
至于他说的干儿子,完全是几年前的玩笑话。
博延刚给迟绿做家教老师时,迟父迟母都觉得意外。他们最开始请的家教老师并不是博延。
后来迟绿才知道,博延是替朋友过来的,他朋友临时出了点事,让博延帮个忙带带她。
原本只定了一个月时间,可博延教的好,迟父迟母也喜欢他,也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