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也——”
话还没说完,被男人冷声打断:“仅此一次。”
迟绿惊诧抬头,看到的是他熟悉的背影。
博延收拾东西很有一套,他有轻微强迫症和洁癖的人,和迟绿截然不同。
迟绿很随意,东西一股脑塞进行李箱,装得下就行。但博延不是,他要把所有东西都规矩摆好才觉得舒服。
迟绿坐在轮椅上,看着他把她摆放在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装好放入行李箱时,方才回神。
“谢谢博老师。”
博延回头瞥了她眼,沉沉应了声:“走了。”
其实迟绿没什么东西需要收拾,她衣服等乱七八糟物品早就被圆圆叠好放箱子里了,博延收的只是一些早上没来得及弄的化妆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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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沉默抵达机场,迟绿有些许意外。
“徐助理不回去?”
博延冷冷看她眼,“他要参加宴会。”
迟绿一怔,明知故问:“你怎么不去?”
博延睇她眼,转开了话题:“饿不饿?”
“……饿。”迟绿没再步步紧逼,委屈道:“我一天没吃东西。”
走秀当天,她除了喝点水和果汁之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