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年后的今天,我意识到苍旗余党再次开始活动,为了避其锋芒,被当做替死鬼,才来到冬木市。当然,最好的情况是我身边有保镖。”
谷崎润一郎一直按着我的思路走:“难怪你会急着来冬木市。”
江户川全程一声不吭,油盐不进,绷着脸看着我。
“你有什么问题吗?”我反问江户川道。
江户川乱步好像就在等我发问一样,高高地举起两手像是在比一个大圆,或者抱着一个大球,口气愤懑地说道:“当然有!问题一大堆!!”
这话一落,我内心警铃打响。
江户川的想法是我现在都追不上的类型,他太过天马行空,令人捉摸不透,而且往往还擅长一针见血,不留情面。
“所以,如果没有苍旗事件的话,你不会加入武侦社咯?”
这个问题超出我的想象范畴了。我下意识看了一眼谷崎,我不知道江户川乱步想要什么答案。
“按照逻辑来说,如果没有苍旗事件的话,我没有理由加入武侦社。如果我想加入的话,为什么我要等两年后的今天?”
虽然是有点强迫症,但是我每次行动,我都觉得自己要有一个非常明确的行动逻辑。仅靠说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