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年的我顺利到了十九岁,刚结束高中生活一年。冬末结束,重新迎来开学的话,我就会在本市大学读大二,离毕业还有两年时间,专业是理论物理。刚进第一年就有学长搭着我的肩膀,哀嚎说,小学弟,准备好接下来四年都和单身汉们一起生活吧。
毫无疑问,这是生活在悲惨世界才会透出来的绝望声。接着,他的声音上扬,告诉了我一个好消息,其实隔壁就是外语学院,有八成是女生。但我估计没有那么简单,要是真的是有利情报的话,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个刚认识的学生。
这并不是我在过度猜测人心。
与东方思维不同,西方对于人性论都是基于个人主义和自由主义,基督教和犹太教也是以性恶论为基础。所以会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怀疑,我觉得至少有35亿人都会有这种行为。
接着他就邀请我去参加了联谊。
“虽然个性阴沉了一点,但是你长着一张会受女生欢迎的脸,在联谊展现出来的这个社会里面,你已经是上位圈了。我会好好照顾你的。”
我一点都没有被感动到。
因为我们工科学院,尤其是这枯燥又无就业前景的专业里面,我们这个群体里面已经是参与团体中处于下位圈了。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