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没发生过刚才那件事一样,从我考试范围开始的3-2开始,一页一页地为我叙述课文,替我在课本留白处写上树状图式的重点,还替我贴了重点标示的侧标。就像我基测的时候,那时我们两个一起唸书,我痛苦的时候赋诗也从来没有玩耍过,在我不想唸书的时候,赋诗总是督促着我,他简直读得比我还要用心,可是这明明不是那时候的他该承受的压力。
「皇民化时期之后,则是皇民奉公会的展开,关于这一段歷史我有在诚品看过相关的书,也许我能说得比你的老师在课堂上说的还清楚喔。」赋诗又翻过一页,他注视着密密麻麻的课文,以上扬而自信的语气对我说。
想至此,我不禁揽上赋诗的窄小的肩膀,让赋诗靠在我的手臂上,「对不起……」我相当细声地道歉,当下其实好几次都想开口,但是只有这次是成功说出来的,声音又细得比蚊子叫还小声。
「!」赋诗睁大了眼。他轻微地点了头,我没想到他竟然能听见我这么小声的道歉。我从来没有道歉过(除了有时在学校被老师胁迫才会道歉),被赋诗听到让我觉得满…难为情的,但是我顿时觉得放松了许多。既然都已经道歉过了,我与赋诗之间应该就不会再有心结了吧?
赋诗先把他的右手放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