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生来就是「她」的骑士,就算要我在大半夜出去帮他买甜甜圈,我也心甘情愿跑腿的那种程度--我自己也不懂这到底算什么程度。
回到家,我把铁门甩上,再将书包踢到一旁,直接瘫倒在沙发上。班上的死鬼们对赋诗的过问,和上课时检讨的模考题目全混在一起,同时在我脑中轰隆隆地响起,让我头痛欲裂。
过了一段时间,赋诗悠悠地自厨房里走出来,「哥,妈要去进香一个星期。爸的话,你也知道他本来就很少回家。」他的身上还套着蓝色的围裙,并没有绑好,两条绳子就这么散在腰边。
父母对我们兄弟俩的不闻不问,我早就习惯了,但是听到他们对养育孩子竟是这么随便又默不关心,还是难免让我不开心。曾几何时,疼爱我们俩的父母,就像空气一样从这个家中消散了身影,只剩我和赋诗两人互相扶持。
我朝赋诗走去,先是拍了拍他的肩膀,再弯腰替他绑好围裙。
「我已经在热饭囉,很快就能吃了。」赋诗抬头看我,「你今天看起来好累喔,还OK吗?」也许是觉得我帮他绑围裙太亲切了,很奇怪?他面带担忧地问我。
无论如何,赋诗的慰问让我舒坦不少,但我依然叹了一口气。
「…